没有想到,他竟然开口说,要一次拔出两颗。
我的智慧牙从去年起已经是“三缺一”的局面了,这回又要拔出两颗……
牙医解释理由的说辞,哗啦哗啦地流过我的耳边,我只在尝试专著地感觉那两颗即将离我而去的智慧牙。
在这之前,我没有多家注意过它们的存在。或许因为这样,它们才得通过发难的途径得到我的注意。
这份“注意”,却又讽刺性地以“离别”的方式应验。
拔牙的过程,痛楚很少。
麻醉的科技是无懈可击的,悲观的我却提早想到了药性退去后的后果。
牙医不断安慰我,拔牙的技巧之纯熟当然不在话下。
最后,两颗智慧牙离开了我的身体,而我连它们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见。
想起了成语“唇亡齿寒”。
那么,“齿亡”又如何?嘴唇会有怎样的感觉呢?
我的双唇只感觉到麻痹,这是最理性的形容。
我呢?
些许的悲哀吧。
在开始感觉到疼痛之前和之后,心里都留着淡淡的忧伤。
左边的牙床似乎在哀悼,两个空置的席位的存在。
毕竟,痛的感觉,让人生更加实在。
现在,则把这个时刻当作好好休息的机会。
29 September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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