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June 2005

天气

回家后,“昏迷”了一个多钟头。
起来时,闷热难耐。
原来风扇是开着的,而且正对着我吹。
可是,豆大的汗珠依然出现在我额头,太荒谬了。
接近七点的黄昏,仍如烤箱,我则是心不甘情不愿被烘焙的蛋糕。
怎么会那么热?
地球病得很重了吗?

脑子里突然被问题爆满。
然后,外面的母亲大声地喊我去冲凉。
母亲在厨房里烧菜,肯定更难受的。

天气,真的越来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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