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July 2009

宣告天下:我單身!(YIS--Yes I am single)


澳洲出現了這樣的一個胸章,專門給單身人士戴的(參 http://www.yis.com.au/)。
YIS 是 "Yes I am Single"的縮寫,戴上這枚胸章,便是向世界宣告:我單身!
未婚男女可在一些社交場合戴上它,看看能否提高遇見理想伴侶的幾率。

當我在電臺節目中聽到這則新聞時,只覺得很有趣,也懷疑是否有用。
主要是認為,姻緣的到來與否和降臨的時機,不該依靠這樣的“援助品”來催化,太刻意反而可能弄巧成拙。

久違

感覺極容易騙人。
被騙的, 常常包括自己。

以為『很久』沒有寫部落格了, 原來才過了十幾天。
事實上沒有太久,心里的感覺已然跑了千里遠。

13 July 2009

熟悉,夜之聲

接近十年前發行的巴沙(Bossa Nova)音樂專輯,依舊好聽。
總在偶然的情況下挖掘出舊物,專輯是最常『出土』的物件。
曾經熟悉的旋律又一次響起,本來就標明適合夜晚聆聽的曲子,在這個夜晚重新入耳,非常恰到好處。

可能性之死

人生有著不斷發生的擦身而過。
不斷與他人接踵前行,重復擦肩觸碰,太容易便不會再碰面。
有了這樣突然的想法,竟默默感到傷感。

因為『可能性之死』。
相遇可能導致的故事不斷在未開始就死去,那是一旦死去就很難復活的。

12 July 2009

驚艷歸來

不能否認,『歸來』帶來的是一種驚艷。
幾個月來的缺席者(我)必須面對。
面對記憶中過去的生活樣式之轉變,一些些難以避免的人事變換,曾經親近的、疏遠的;熟悉的、陌生的, 都可能已經不如從前。
選擇用『驚艷』之眼目視,偶爾會有嘆氣或流淚的沖動,為了不想卻無從避免的更易。

有了『驚艷』的預設,改變或消失的失落之感才不至於過度沉重。
這也許是一種顯得虛妄的自欺,然而不這么嘗試,心會累得太快,耗損殆盡。

26 June 2009

再, 回家

第二度從臺北回家,興奮感不如第一次, 想必是正常的吧?
這次行李的打點要比之前利落干脆許多,心情也不那么復雜糾結。
沒有花太多感性的時間,或許和生病有關,意興闌珊了些。
這趟回家會逗留兩個月,時間比上一次寒假的時候長了許多,可能也有些影響吧。

再,回家,下次再回臺又是一個新階段的開始。
恐怕在即將離開島國回來繼續做一個異鄉客的時候, 才會有更濃更深的感觸了。

25 June 2009

寂寞病患日記

來臺後的第一次『重病』不晚不早、不偏不倚地發生在學年結束, 暑假即將開始的這個時候。
身體的小毛病不時煩擾我,偏頭痛、呼吸道過敏引發的不適什么的,來來去去已是生活中的習慣。
然而在新型流感籠罩的一片人心惶惶中,此次爆發的一場重感冒就令人更心煩意亂的。先是喉嚨痛,然後就開始發燒和打噴嚏,更糟糕的是, 我的室友也在呈現感冒癥狀,而且還相當嚴重!
其實她已經不舒服好一陣子了, 卻似乎沒有就醫的打算(吊詭的是, 她本身是醫生!)~
兩個病人在一起互相影響著, 是生理也是心理的折磨吧。

所以今天我先投降了,跑到學校的保健中心掛號看病。
這一趟竟碰到三位也要看醫生的同系同學,兩個和我同病相憐, 學姐則是被不明昆蟲叮咬導致皮膚紅腫。
在保健中心的等待漫長而煎熬, 三不五時就有之前錯過了看診序號的病人插隊,我的32號幾乎遙遙無期。
終於到我的時候, 原本消退的燒又突然回來了,結果領了三包藥離開。

不敢直接奔回宿舍,主要還是擔心室友在房里咳嗽,我也睡不下去,又心驚膽顫的更難受。
幸虧太陽不太猛,撐著傘到藥局買口罩和消毒潔手露(hand sanitizer)還是可以做的。
吃過了午飯就吃藥,其中一種有使人嗜睡的作用,所以還是需要解決小休的問題吧。

無家可歸的可憐之感油然而生。

我對在圖書館里『養病』是抗拒的,主要因為那是冷氣開放的密閉空間,自然空氣不得流通,細菌卻循環得不亦樂乎。結果在學生活動中心找到了安身處——餐廳旁的沙發之一。那里是門窗敞開的空間,而且適逢暑假,人也不如往常多。所幸我帶了書本和MP3隨身聽出門,一邊看書聽聽音樂,接著自然而然地飄入夢鄉,小睡了半個小時。

醒來感覺自己真的像個露宿街頭的bag lady,病體引發的凄然之感尤其沉重、幽深。拎著水瓶到飲水器裝水, 一瓶接著一瓶喝,試圖利用自然界最佳的排毒液排出體內的病菌。
自己不照顧自己, 實在不能期望誰來這么做啊。(感觸加深!)

因為暑假的關系,活動中心提早閉館,不得不離開又不可能到處游蕩,就回到宿舍。
戴上買來的口罩,不得不習慣的拘束感和不舒服,無奈啊。
大半張臉被遮蓋了起來之後扮演起了『神秘女郎』,是笑不出來的事。
室友依舊咳得掏心掏肺, 而且面色凝重。
實在不知道如何開口才不會侮辱她的專業(雖然有點生氣她也并不比我更會照顧自己呀),只好自己封閉起來咯。
孤獨感在口罩裏隨著一口又一口哈得眼鏡鏡片朦朦朧朧的呼吸循環我的身體內外。
終於體驗了醫療人員在與病疫搏斗時日日夜夜戴著口罩的辛苦了,這面墻算是種植實行的收獲吧。

醫生開了三天分量的藥,我希望吃完了就會速速康復,病患的日子在暑假的『大解放』之快樂中太苦煞人了!!!

24 June 2009

欲望無重量

在聽陳昇《魔鬼的情詩》精選,久違的《紅色氣球》勾起許多聽歌的畫面:

當夜幕悄悄的滑落
Rebaca (應該是Rebecca)撥了通電話給她的朋友
約好在熱鬧的頹廢 Pub 門口等候
她說 今晚要找一個男人來愛我
不知道哪裡寂寞的男人最多
要問問自私的他們 孤獨的感覺是什麼

點一杯 Taquila Bon 叫人心情沸騰
不管男人的眼光 在豐滿的身軀上移動
隨著音樂而飛舞
不停的飛舞 像逃離孩子手中的紅色汽球
只有在音樂的世界裡
可以叫美麗的 Rebaca 忘掉憂愁

她知道男人那些甜蜜的話語
是一口誘人昏迷不醒的毒酒
只為了佔有她美麗而動人的身軀
但是她說 今晚要找一個男人來愛我
不想要跟慾望爭執不休
總是讓孤獨填滿心裡空白的角落

總像是很南美洲的 latin feel吧, downtown的昏暗環境,欲望流動飛竄不息。
無趣的節奏挑逗著在場者,恐怕也會撩起很多故事。
頹廢的、靡麗的、靈魂深處孤獨感生生滅滅的故事。
像歌中Rebecca那樣的人物數之不盡,男男女女,不斷地要填補心中的空洞卻總是把坑洞越挖越深。

昇哥詮釋這樣的作品就是有味道,有他的風格。
也聽過他這首歌的Live錄音版本,頑皮的他在『不知道哪裡寂寞的男人最多』之後嗲聲地加了一句『壞男人』,把聽眾逗笑了。
紅色氣球這個原本天真的意象(屬於孩子)和『欲望』扯上關系自有妙處,也很形象。
欲望本來就沒有重量, 生起之後大多稍縱即逝,一抹艷紅飛升上天隨即消失, 其實真的也很美。

23 June 2009

我的『老師命』

唉 ,真想不到離開教育界,卻沒有放下我的宿命,我的『老師命』。

教書的時候,學期進行時風風火火地忙著,實在不能夠生病,也就死撐住健健康康。
一到假期就不同了,免疫力仿佛知道已經踩到彼岸,是崩潰下來的時候啦,結果就毛病一籮筐。

現在脫離了站在教室前的位置,回歸學生生涯,命運依舊。
學期時晚睡少睡、什么垃圾食物都亂啃、看書像著魔的瘋狂日子,身子都很硬。
期末挨過了拼報告的悲慘時日,終于可以松口氣了,才剛舒展緊繃了好久的神經,病就來了。
喉嚨痛、額頭燙……感冒癥狀輩出。這不就是我的『老師命』的再現嗎???

真不想認啊……

亂世英雄之必要


最近臺灣娛樂圈出現了又一個神秘人物——Waterman。
這位勸大家『沒事多喝水多做好事』的藝人似乎在扮演著亂世英雄的角色,透過最直接的方式呼吁人們多愛地球、多發揮善心。且看他的宣言:

【我愛做好事 - 超誠心語錄】
1. 呆在家裡當垃圾,不如出來撿垃圾。
2. 我愛上網路,更愛幫老人家過馬路。
3. 別人血拼,我爲世界和平打拼。
4. 打完電動,我會響應捐血運動。
5. 我最帥的時候,是我見義勇為的時候。
6. 一天不幫助人,我就覺得自己像廢人。
7. 努力做好事,天底下就會有很多好事。

原本還覺得有些好笑, 怎么有人會利用這種方式在娛樂圈里闖蕩呢?而且waterman全身的白色緊身衣打扮,貌似水滴,卻不免有些『聳』(土氣)……
可是再想想就有所改觀,亂世中的『英雄』就是需要這樣的一股傻勁吧,遲疑『聳』或不『聳』的話,也許就沒有勇敢的waterman登場了。

拭目以待,看看這個亂世英雄能夠變出什么花樣,期待。

21 June 2009

《夏夜晚風》,當伍佰還是吳俊霖的時候

當伍佰還在用原名『吳俊霖』發表作品時, 他寫了這首《夏夜晚風》:

夏夜里的晚风 吹拂着你在我怀中
你的秀发蓬松 缠绕着我随风摆动
月亮挂在星空 牵绊着你诉情衷
有你味道的风 就是我还在等待的爱

一个夏夜晚风的爱
一颗寂寞的心的爱
一个还在等待的爱

口白:不知道怎么搞的 最近老是做这个梦
可能是我痴情 或者是我太笨
总之 梦很美
你也很美
只是我还在等

灯火闪着余波 随着你的呼吸移动
你说你想入梦 我的臂窝有你的梦
将你轻轻捧起 让你在我耳边细语
夏夜的风有你 就是我还在等待的爱
 
一个夏夜晚风的爱
一颗寂寞的心的爱
一个还在等待的爱

一把最深情的聲音溫柔地唱著
美麗的歌詞和意境
是只有夢境中才會存在的嗎?
也許是吧, 但也希望生活也時不時出現這種純純的『美』之投射。



將心比心的極致,一個小女孩做到了

這支呼吁人們關心癌癥患者的公益廣告很有力量。
小女孩的舉動回應了哥哥的不幸, 是她幼小心靈最純真的將心比心。
簡單而溫馨的畫面傳達了強烈的訊息,希望大家能夠多多關愛需要關愛的人, 那當然包括我們身邊的家人和朋友。

20 June 2009

異鄉異客再異化

在臺北生活, 有好幾次被誤認是香港人。
可是我自覺說話的方式、口音和用詞都沒有港人的影子,而且有與本地人趨同的傾向。
這裏頭就包含了一個『異鄉異客再異化』的身份課題。
把我當成香港人的都是臺灣人,或許港人來臺的人數比新加坡來的要多, 因此一聽到不認同於本土的說話,很『自然』地就會猜測對方是香港人。
不, 我是新加坡人, 在我澄清身份之後,說話的人十之八九會露出相當訝異的神情。
有那么不可思議嗎?我質疑著。

19 June 2009

Revisiting經典——伍佰《挪威的森林》

毋庸置疑,很多人都會同意,《挪威的森林》是伍佰的經典。
特別喜歡這個1996年的現場錄音版本,基本上過門音樂一響起,全場觀眾便進入了炙熱的亢奮狀態,一聲喧然,然後必定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會跟著伍佰唱。
十多年的舊曲了,聽著感動依舊,味道依舊,這就是不朽。
聽說(也不難推測吧)這首歌背後的靈感是村上春樹的同名小說《挪威的森林》,且不論是不是真有此事,有的話也是很有趣的,因為伍佰和村上都是好有性格的人。
一面聽歌還想到臺北的挪威森林咖啡館,也許也都是有關聯的概念,但是這確實是美麗的安排,一個『挪威的森林』之名被賦予了那么多的意義。

18 June 2009

新聞價值

很久以前就聽人說過, 新聞要『悲』要『壞』,大家才有興趣知道。
好消息給人的滿足感總是比較有時效性。
因為壞人壞事背後好像都有比較多、比較曲折的『內情』,而新聞正好挖掘出這些『多汁』(juicy)的細節。
更何況壞事以離奇怪異的方式發生的幾率遠勝於好事,什么詐騙、謀殺、意外、災難,內容都要比好事『有趣』得多,難怪對它們感興趣的大有人在。


大多數人都過著平凡的日子,可是也還有一些chosen people被老天安排去經歷具備『新聞性』的事件。
新聞的價值,在於把一大堆發生在生活中的各種壞/怪事匯集一處,集中告知好奇的觀眾。

現在生活的這個地方,新聞臺不少,整個島國上上下下發生的各種新聞事件來回展演,一面吃飯一面看新聞播報,有時候竟也感覺厭煩起來。
人性的黑暗面和被扭曲的部分太被夸大,鎂光燈打上去的猙獰不再滑稽,而是惡心。
太多的渲染了……

新聞價值需要再定義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