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试过,累到话都说不出来?
今天很累很累, 因为我负责的一场“重头戏”结束了,接着马不停蹄的工作又将继续。
我似乎很难喘气,没有太多空间和时间这么做。
结果, 很累很累很累……
29 January 2007
28 January 2007
最羡慕

她叫我拿回去翻一翻,看看我们这里的孩子适不适合看。
起先我还没太在意这本看起来很像漫画的小书,只道是每月出版一期并不容易(挺有分量的)。
我随意翻了一下, 字体很小, 文字有些梦幻(青春的表征〉)……我把这本《最小说》塞进包里,答应会看过再回复热心的老板。
慢慢读起来, 心里直羡慕国内的“小朋友”们。
这《最小说》里的作品,确实有水准。
该怎么说呢?
就这么说吧,我只恨自己在“青春”的阶段, 没有这样的读物刺激我(还是我没有发掘的意识?);恐怕就算有,当时我的水平也可能不足以欣赏。那个时候,我的视野并不广,对文字比较纤细的部分也算是初步接触。一本《最小说》可能也只会令我更觉得望尘莫及,纵使我也可能会更努力地把它看懂, 为的是可以写得更好。
那么, 回到根本的问题, 岛国的中学、 高中生适合读这《最小说》吗?
我想,“青春”的情怀是两地小读者的共同之处,剩下是“程度”的问题。
这是我还不太好意思面对的窘境。
害怕在我的肯定以后,老板在推销《最》的时候会遇到阻力。可是她的热心推荐,又确实是我很希望我们的小朋友能看明、喜欢上的好文字。
窘!
看样子, 我只能暂时当个重温青春的读者了……
27 January 2007
26 January 2007
糟蹋
25 January 2007
好久没当文艺少年啦~

找来大诗人叶兹 (WB Yeats)的照片,稍稍沉溺在他那充满文艺气息的look之中。
我很无聊?也许是吧。
心里就是郁结着,这段日子的创作精神太不旺盛了,萌生的点子在脑子里挣扎泅泳一会儿,那原本应该下笔的瞬刻就永远消失了!
想着想着, 实在有点沮丧。
其实, 要当什么“文艺少年”,很多时候可能只是一种虚荣。
岛国没有多少人会重视这样的“志愿”,有也等于奢望。因为没有“钱”途吗?
That is so sad.
只好朝向当个业余文艺少年的目标前进,但是业余同时表示不专著,下场有时候是无可避免的惨淡。
回到我的忧虑,我很喜欢文艺工作,写东西特别对我的胃口。可是我常常分心, 对文字的修习工作还不够认真。
唉, 这真令我惭愧啊!
24 January 2007
23 January 2007
22 January 2007
莫生气

Whence is there anger
for one free from anger,
tamed,
living in tune —
one released through right knowing,
calmed
& Such.
You make things worse
when you flare up
at someone who's angry.
Whoever doesn't flare up
at someone who's angry
wins a battle
hard to win.
You live for the good of both
— your own, the other's —
when, knowing the other's provoked,
you mindfully grow calm.
When you work the cure of both
— your own, the other's —
those who think you a fool
know nothing of Dhamma.
别人气我, 我不气。
不是中不中计的问题,只不过,动了气能够解决问题吗?
能够令烦恼消失吗?
恐怕不行吧。
那么, 还不如不要生气。
共勉之。
21 January 2007
20 January 2007
19 January 2007
意识里的狂歌纵酒
孤独是一个秘密。
嘘!别太张扬了,特别是在那个陌生的异乡。
安安静静的, 这才像是守住秘密的孤胆旅人啊……
我问姐姐啊
为何我总是在心里有点阴霾
男人的事难明白
何不让我带你回家
我问姐姐啊
为何我总是在夜里哭着醒来
亲爱的弟弟呦
你不该从故乡到上海
告诉妈妈我想她
告诉妈妈我欺骗了她
欺骗她我已快有个家
爱上这里的姑娘
静安寺外斜雨飘
丽人婉约如兰花旗袍
弟弟你快醒来
这城里住的都是候鸟
苏州河岸日日春
夜里狂歌纵酒不许谈明天
雪花一了是晚春
谁都不该从故乡到上海
告诉妈妈我想她
告诉妈妈我欺骗了她
说我很快会有个家
而我悲伤的爱人
你告诉妈妈我想她
你告诉妈妈我欺骗了她
告诉妈妈我很想家
可我只能随波逐流
石库门外弦乐飘呀
收音机里的老歌谣
无情街道梧桐树呀
落日黄昏摆渡桥
我问姐姐啊
为何我总是在夜里哭着醒来
亲爱的弟弟啊
你不该从北京到上海
以上的歌词来自陈升的新歌《(告诉)妈妈》。
很喜欢他叙述式的唱法,他让我想起元朝马致远的词:
“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还有, 特别有感于粗体的那两句,“苏州河岸日日春/夜里狂歌纵酒不许谈明天”。
这种放浪形骸的生态是我无法投入, 却颇倾情的。
为什么? 就因为不可能让自己堕落, 但还是不禁迷恋它纸碎迷金的诱惑。
(我几乎滴酒不沾,夜店也不逛,要感受“狂歌纵酒”的意境可不容易!)
一首歌听了又听,很难不坠入它 粘稠的网膜。
可是我总是甘心如此沉沦, 不必喝一口酒,心已醉矣……
嘘!别太张扬了,特别是在那个陌生的异乡。
安安静静的, 这才像是守住秘密的孤胆旅人啊……
我问姐姐啊
为何我总是在心里有点阴霾
男人的事难明白
何不让我带你回家
我问姐姐啊
为何我总是在夜里哭着醒来
亲爱的弟弟呦
你不该从故乡到上海
告诉妈妈我想她
告诉妈妈我欺骗了她
欺骗她我已快有个家
爱上这里的姑娘
静安寺外斜雨飘
丽人婉约如兰花旗袍
弟弟你快醒来
这城里住的都是候鸟
苏州河岸日日春
夜里狂歌纵酒不许谈明天
雪花一了是晚春
谁都不该从故乡到上海
告诉妈妈我想她
告诉妈妈我欺骗了她
说我很快会有个家
而我悲伤的爱人
你告诉妈妈我想她
你告诉妈妈我欺骗了她
告诉妈妈我很想家
可我只能随波逐流
石库门外弦乐飘呀
收音机里的老歌谣
无情街道梧桐树呀
落日黄昏摆渡桥
我问姐姐啊
为何我总是在夜里哭着醒来
亲爱的弟弟啊
你不该从北京到上海
以上的歌词来自陈升的新歌《(告诉)妈妈》。
很喜欢他叙述式的唱法,他让我想起元朝马致远的词:
“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还有, 特别有感于粗体的那两句,“苏州河岸日日春/夜里狂歌纵酒不许谈明天”。
这种放浪形骸的生态是我无法投入, 却颇倾情的。
为什么? 就因为不可能让自己堕落, 但还是不禁迷恋它纸碎迷金的诱惑。
(我几乎滴酒不沾,夜店也不逛,要感受“狂歌纵酒”的意境可不容易!)
一首歌听了又听,很难不坠入它 粘稠的网膜。
可是我总是甘心如此沉沦, 不必喝一口酒,心已醉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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