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不止一次(自豪地?)对人说:我最会做的事就是说话。
和朋友聊天情绪、对学生讲课指导、向上级报告工作……
语言的沟通方式在我来说,是得心应手且自然而然的。
可是,近来,我也会有“失灵”的时候。
甚至有人觉得我完全不说话,显得很自闭的时候,最可怕。
我会非常专注于我的沉默,整个人都陷进去的那种。
如果你问进入自闭状态的我,出口在哪里,我可是没有答案的。
或许我不知道出口的所在,又或者我已经把通向出口的路径都封锁了。
闭上眼睛,无视于“出口”的存在,全然投入一场诡异的静谧。
有可能,老天安排我经历这样的体验,并时不时“温故知新”,是有目的的。
顺其自然吧,来好好享受这个“自闭日”好了……
10 September 2005
被射中的感觉
想要的生活 II
(回家的路上,又开始思索这样的问题,纵使知道我不会想到什么答案。)
今晚,我和朋友吃饭,边吃边愉快地畅谈。
内容还是工作、工作、工作。发现大家的“怨气”五花八门,原来我们每天的生活都是那么乌烟瘴气的。从另一个方面来看,或许是大家还保有一些热忱、一些期许,才会对现状不满吧?就凭这一点,应该觉得庆幸,不是吗?萍水相逢的三人有着那么相近的“频率”,真让我有古人寻获知己时的那种感动。
谈回“对现状不满”的为问题吧。大家在各自的谈话中都流露了不同的遗憾和困惑,但基本上我们都是被锁定在现有生活的人,为了生计,为了各种牵挂。背着大背包自助旅行的外国人、豁然辞去工作以便暂时“充电”的友人,都像是遥不可及的传说。我们叹息着,复叹息着。
大学的历史讲师说过:历史是没有“如果”的。生命也是只走一次的旅程,所以我们也没有“如果”。
今晚,我和朋友吃饭,边吃边愉快地畅谈。
内容还是工作、工作、工作。发现大家的“怨气”五花八门,原来我们每天的生活都是那么乌烟瘴气的。从另一个方面来看,或许是大家还保有一些热忱、一些期许,才会对现状不满吧?就凭这一点,应该觉得庆幸,不是吗?萍水相逢的三人有着那么相近的“频率”,真让我有古人寻获知己时的那种感动。
谈回“对现状不满”的为问题吧。大家在各自的谈话中都流露了不同的遗憾和困惑,但基本上我们都是被锁定在现有生活的人,为了生计,为了各种牵挂。背着大背包自助旅行的外国人、豁然辞去工作以便暂时“充电”的友人,都像是遥不可及的传说。我们叹息着,复叹息着。
大学的历史讲师说过:历史是没有“如果”的。生命也是只走一次的旅程,所以我们也没有“如果”。
8 September 2005
我是华文老师,我=艺人?
“教书这个行业,其实就和艺人一样,靠的是个人魅力,吸引学生.若学生不喜欢你,有再多的创意教学法也是突然。”
有人在报章上这么说。
报章报道的标题是:《华文老师=艺人?》,副标题是“全方位能说能唱能演”。
对此,我很不满,因为我不想被视为一只耍杂技的猴子。我也不是艺人,不是依靠“表演”来哄骗(吸引?)学生学华文的。学生喜不喜欢我,我有没有魅力,真的那么关键吗?我更不是推销员,必须卑躬屈膝、嬉皮笑脸地兜销我的教学科目。这太没有尊严了,对于我,对于华文都是!
我告诉过学生,我之所以会成为华文老师,就因为我喜欢华文。纯粹的兴趣使然,我的热忱就是我的推动力。我不需要表现的魅力四射,来诱惑学生学习。我会尽心尽力,但是我不会勉强任何人成为我百分百的“支持者”。
我是教师,不是催眠师。
7 September 2005
我们的“精卫”精神
(没有听过“精卫填海”的神话故事的朋友们,先到这里看一看:http://www.huaxia.com/wh/jdgs/shcs/00142554.html, 才继续读这篇网络日记吧……)
我觉得,干我这一行的人,都像那只拼命填海的精卫鸟。
我们努力填的,是一片威胁着我们的母语——华语和文化的怒海。
用嘴巴衔着、不断掷入大海的石头总是无声地沉到海床上去。海的面积和深度似乎没有被改变,但我的小翅膀已经无比疲倦了。酸痛、痉挛,然后就是麻痹吗?结果,我可能连叫声也发不出来,便坠入只有死亡的水冢里去了。
为华文进行“卫道”真的就要这么苦吗?
最近,频频接触和华文教学有关的资料和场合,自己也针对课题发表了一些浅见。有许多“精卫”在空中飞翔,嘴里都衔着大小不一的石头。很多意见的火花在迸发,但是总打从心底感觉到问题远远比我们的纸上谈兵要严重。
这片怒海,不是精卫们能够一起填好的。
有更多翅膀,要经历酸痛、痉挛和麻痹……我们要用躯体殉葬吗?
精卫们,我们都够视死如归吗?
我觉得,干我这一行的人,都像那只拼命填海的精卫鸟。
我们努力填的,是一片威胁着我们的母语——华语和文化的怒海。
用嘴巴衔着、不断掷入大海的石头总是无声地沉到海床上去。海的面积和深度似乎没有被改变,但我的小翅膀已经无比疲倦了。酸痛、痉挛,然后就是麻痹吗?结果,我可能连叫声也发不出来,便坠入只有死亡的水冢里去了。
为华文进行“卫道”真的就要这么苦吗?
最近,频频接触和华文教学有关的资料和场合,自己也针对课题发表了一些浅见。有许多“精卫”在空中飞翔,嘴里都衔着大小不一的石头。很多意见的火花在迸发,但是总打从心底感觉到问题远远比我们的纸上谈兵要严重。
这片怒海,不是精卫们能够一起填好的。
有更多翅膀,要经历酸痛、痉挛和麻痹……我们要用躯体殉葬吗?
精卫们,我们都够视死如归吗?
6 September 2005
暴风眼里的安全感
紧张的时刻过了,现在坐在家里,情绪还是有些不能平静。
公式化地完成一次的分享会,或许会轻松一点。可是我发现,心灵深处的我还是想认认真真地作些贡献,所以始终无法选择得过且过、敷衍塞责地“轻松行事”。
站在选择来听我发表的同行的面前,我很担心,担心自己不够充实,连“抛砖引玉”的那块砖也是棱角残缺、脆弱不堪的。
最后,我似乎勉强克服了恐惧(询问的对象们都说听不出来,又或许他们在安慰我?),把任务完成了。如释重负之余,也觉得自己还可以做得更好。
跨过了这一栏,还有其他的障碍要克服。一个接着一个,直到完成为止。
这里没有做或不做的选择,因为责任感使然,什么都必须有个完结的。唯有选择好好做,或是随便应付。
肉体是会疲倦的,而且会很疲倦、很疲倦,所以后者总是一个十分大的诱惑。
心灵也会疲惫,疲惫的心灵,也很想在暴风眼里沉睡。周围的漩涡可以继续游转,甚至扩张,那颗撑不开眼的心灵就只想按兵不动……
这个时候,我不会介意在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停驻,然后平躺下来,告诉自己在这里稍作休憩。
最危险的地方,何尝不可能是最安全的?
我,需要的正是安全感。
公式化地完成一次的分享会,或许会轻松一点。可是我发现,心灵深处的我还是想认认真真地作些贡献,所以始终无法选择得过且过、敷衍塞责地“轻松行事”。
站在选择来听我发表的同行的面前,我很担心,担心自己不够充实,连“抛砖引玉”的那块砖也是棱角残缺、脆弱不堪的。
最后,我似乎勉强克服了恐惧(询问的对象们都说听不出来,又或许他们在安慰我?),把任务完成了。如释重负之余,也觉得自己还可以做得更好。
跨过了这一栏,还有其他的障碍要克服。一个接着一个,直到完成为止。
这里没有做或不做的选择,因为责任感使然,什么都必须有个完结的。唯有选择好好做,或是随便应付。
肉体是会疲倦的,而且会很疲倦、很疲倦,所以后者总是一个十分大的诱惑。
心灵也会疲惫,疲惫的心灵,也很想在暴风眼里沉睡。周围的漩涡可以继续游转,甚至扩张,那颗撑不开眼的心灵就只想按兵不动……
这个时候,我不会介意在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停驻,然后平躺下来,告诉自己在这里稍作休憩。
最危险的地方,何尝不可能是最安全的?
我,需要的正是安全感。
5 September 2005
4 September 2005
3 September 2005
爱的约会

《企鹅宝贝》(March of The Penguins)很可爱。
画面里的企鹅全情地投入“演出”,却是在最“原汁原味”的情况下把它们在大自然里的生活片段摆在我们眼前。
一段接着一段的旅程,一次又一次生离死别的旅程——为了一场繁衍下一代的古老仪式。
每一年,皇帝企鹅们总要回归到一个叫欧莫克的地方,寻偶、交配、孵卵。雌雄企鹅来回海洋和欧莫克的路程充满了气候和天敌的磨难,然而这个神秘且神圣的仪式是亘久存在的,在每一只皇帝企鹅的血脉里早就设定了一个密码:在特定的时刻,它们必须去赴一个爱的约会。
大自然是神奇的。三文鱼会逆潮而上,千里迢迢地回到出生地产卵;一些昆虫的寿命短暂得只够生殖后代,仿佛一旦延续了下一代的寿命,就表示自己再也没有存活的目的了。
影片结束时出现了一排字母:这部电影是献给天下父母的。的确,为人父母者,不管是企鹅或人类,都全心全意地参与了一场爱的约会。那是一份无私的爱,一份不求回报的爱……
2 September 2005
别人的故事
1 September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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