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说……因为说不出口

记得在念高中的遥远岁月里，读过白先勇的《冬夜》。
小说里有一个名叫吴柱国的主角，谐音“无助国”。
很悲剧，也是对于文学作品中“讽刺” 手法的初步认识的范例。

With a name like that, there's really nothing much to say.

忧国忧民的忧患意识，在没有宽容性的时代里不能多说， 说了，也没有用吧。
最后仅仅落得个不堪回首的下场， 把多少怨言和苦涩留在嘴边，吞回心里去，带着离开这个世界。
这是一代又一代有识之士当中， 不少人躲避不了的命运。
虽然说， 大家其实是有选择的。可以选择装聋装哑装瞎装傻，不听不说不看不想，日子照样过呀。

But like the Chinese saying goes, it's useless scratching an itch from outside a boot.

装来装去，神秘兮兮的，始终骗不了自己。
最后的办法， 是逼自己相信太多事是“不可说”的，把胆子压得小小小小的，习惯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