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办公室里跑了几趟,每次都抱着满怀的废纸,目的是要把它们送到碎纸机的“血盆大口”里去。
过去并不喜欢碎纸机操作时发出的声音。
那种暴戾粗鲁、声嘶力竭的“轰隆隆”响,总带着拟人化的恐怖,一发作起来犹如猛兽之咆哮。完完整整的纸张,一旦被送到它的嘴边,不稍瞬息便会粉身碎骨地溜到它的肚腹里。安息的碎片,最后再生再循环,等着下一回同等的命运。
现在却不一样。投入碎纸机的是不再需要的负担,没有留恋价值的记忆物件。利刀割裂纸张的巨响,转而变成轰烈、激昂的调调,带来了清除赘物后的满足感。
观点是会改变的,因为人,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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