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May 2008
27 May 2008
叹息……
“长叹息, 独自在 ——读荆云散文和阿果游记 ”(《联合早报》副刊2008.05.27)
[1]常怀千岁忧
当悲观是透过睿智,发一声长叹,就不应简单判断为消极的。荆云的散文《这边,悄悄隐没》(刊于4月1日《文艺城》)便郁郁地阐释一种忧心,当世界末日来到,“盛放的pretty island也就凋零”。作者以积累的深情探测国人隐没于狂涛的不安。
荆云的思潮在海洋里破浪,翻覆,直航。由幼年的我因不谙水性而险遭溺毙,而对海仍心存畏惧?隰说到海水,信奉浪漫主义的我,相信海水是造物者的泪。人类 意识到造物者在流泪了吗??隰于是提起海啸:“直到史无前例的巨大海啸毫不保留地暴露海洋累积了千千万万年的愤怒,人们不得不在痛苦中惊醒”。然而,没多 久,人类就让那段黑色记忆,悄悄地隐没了,而且信心满满急于建设。欲望与意志竟叫人又敬又畏?隰顺水推舟来到古神话亚特兰提斯。一座金碧辉煌的城市,一片 自视甚高的土地,一夜之间淹没海底,了无痕迹。我,甚至怀疑自己前世是亚特兰提斯人,因被海吞噬而愤然拒绝学习泅水的技能。?隰由遐想跌入现实,便是我们 的sunny island了。岛民的努力“已经在这岛上重新展现了亚特兰提斯昔日的辉煌”,而且他们深信不会遭遇亚特兰提斯的厄运。?隰由古神话说到岛国的传说:“新 加坡拉”命名的由来。作者发出一连串聪明“孩子”都可能提的疑问。假设性的问题带出天真被现实腌制的无奈。?隰最后归结到“我们太习惯于“内陆”的生活。 一个四面环海的岛,如今已经演化得失去“岛”的身份特性。美人鱼、海神或龙王都不会选择到这里现身。
笔者勾勒文章的脉络,看到的仅是显文本。读荆云此文,若干关键词是文本的眼睛,须掌握,即:海洋、隐没、神话、内陆、岛民。
海洋,指涉的是大自然、开放性、蕴藏的财富,包括历史。它具毁灭性的力量;吊诡的是,当人类了解它、亲近它,海洋却是吾人最须依赖的朋友。
隐没,暗示一种危机意识。叫人忧心的,不在于隐没了有形的生命、房屋、陆地,甚至无形的记忆,比如童年恐怖的经历;叫人忧心的是,隐没了存在的意义,理想的追求。隐没的前因后果就是混沌与无知。
神话,包括传说,意味浪漫的气质、丰盈的想象以及率真的求索。它是生命的本能、本真。亚特兰提斯的原始与神秘隐喻海的威胁,而神话的绚烂与夸张,恰恰显 示了智慧的自由与活泼。荆云引用了互文相补的技巧。一个民族,倘若神话/传说的灵感枯竭了,犹如干涸的河床在众目睽睽的检视下,赤裸裸地自暴其短。
内陆,是封闭的、隔绝的。它陈述的当然非地理上的位置,而是意识上、心理上的认知。在环球化、网络无孔不入的时代,信息畅通无阻,因此,它描述的,是一种群众意识/心理层次,长时间处在冷漠懵懂的状态。
岛民,岛国的子民,是解读文本潜藏信息、创造自己生命价值的主体,谁也取代不了的主体。透过文本的眼睛,读到隐文本,它是荆云作品的魂魄。这里,悄悄隐没。不是诅咒,不是颓废,而是严肃的反思。工具理性主导一切的思维如海浪,一波接一波,隐 没了个性,隐没了创意;心意、伦理、历史、人文统统也给隐没了。固定与惯性思维铸成一道封闭的墙,自囚的我,将怎么理解自己的存在,剩下一种机械操作的悲 哀?然而,岛民有灵魂支柱,才无惧于惊涛骇浪,不是吗?荆云的作品,以瞻望祖国未来的高度,看岛国,以悲天悯人的心,看岛民。我们要分担作者的焦虑。
26 May 2008
梦里再见-想起一颗巨星
A thousand dreams of you
It's been so grand together,yes ,together.
Your thrilled me from the start.
Your brought the spring again.
Your fingers touched the strings of my heart
and made it sing again.
I hope you dream a thousand dreams of me.
All things we're planned doing together.
And if you do, I dream my whole life through.
A thousand, a million, a zillion dreams of you!
好喜欢张国荣演绎的这个版本。
难得听到他的英文歌曲,而且是一首快乐的歌。
一颗陨落的巨星, 昨日飞扬的光彩,只有在回忆和梦境里才能再见了……
发问的精神

从小老师便教导,有疑问就要赶快寻求解答,发问的精神是非常重要的。
爱举手发问的孩子,是老师喜欢的好学小孩,也表现了对知识的渴求。
举手的动作, 便表示愿意谦卑地请教, 愿意接受教诲。
一个简单的手势,绝对是有力量的。
最近在一个给成人的培训场合里,看到不少举手发问的场面,这是值得鼓励的。
英文里有句话说,no question is a stupid question,没有问题是笨问题。
大家济济一堂,集体学习,你的问题很可能也是我的问题。谁问应该都没有关系的,对吗?
有问题并勇于发问是一种美德,而且是终生的美德。 可观察的一个现象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发问的精神似乎有越来越薄弱的趋势。还是问题减少了?还是脸皮突然变得太薄?我们的手变得千斤重似的,要举起来也力不从心了。
所以最近见到的“发问热潮”很令我惊喜。
因为大家的发问精神中潜藏着很感人的力量,让学习的意义更加突出。
爱国
朋友是台北人,这次到这里来是为了work attachment,逗留的时间约莫一个半月。
她对新加坡的印象不错,谈下去的结果, 倒像是我不爱国了。
因为在持否定立场的人总是我,谈话结束后我不禁反问自己:这是少有的客观抑或是不合理的苛刻?爱之深, 责之切吗?
“爱国”,一个很少进入思考范围的概念。
以前读《茶馆》,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常四爷那一句既愤慨又无奈的“我爱我的国啊,可是谁来爱我呢?”还有后来都会拿来当玩笑话讲的“莫谈国事”,和“国”有关的话语几乎都是苍凉的标志。
可是现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至少在现在的太平盛世中。
苦难的时代已经过去甚远, 日常生活中就相应的难见识到爱国意识的表现 。
高枕无忧就不居安思危, 再推进一步, 就不爱国了吗?
也许更多时候, 我们表现“爱”的方式,是通过怨言。
叽里呱啦地批评时政、抱怨地铁的拥挤、针对物价的高涨啐啐念。
用负面的方法, 表达其实正面的情感, 曲折艰涩。
我不属于圣贤等级, 自然也体现了这种凡夫的行为。
可是近来开始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再过不久要离开这个国,到另外一个城市生活去了,在感情上总会开始流露一些温柔的牵挂。
会比以往离开久得多,除了有机会近距离观察目的地的生态,也同时可以站在远一点、从未曾尝试过的角度回望我的国。
我爱或不爱她,那个时侯必会更加清楚。
25 May 2008
24 May 2008
20 May 2008
19 May 2008
度假随想 1
耳边传来它的苏醒
兴奋感啐啐念着
挥
之
不
去
浑噩中
皮肤上留有丁点记忆
微红 闪烁 痛痒
记忆短暂的飞行者
始知
生命更是无常
--写于2008年5月17日
Batam度假中
我不常写诗,更别说常有灵感。
偶尔为之, 总有“下不为例”的自我警惕之憾。
可是突发的“诗兴”一来,实在不能够允许自己错过。
写诗六十载的余光中是诗坛巨人, 散文也写得极佳,左右手都能创作出杰出的作品。